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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

环视了下四周

可能是木筏被突出的岩石挡住了

这暂时的阻力与喷发的力量抗衡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

必须立即尽快脱困

此刻竟没有出现任何情况

岩灰

岩渣以及碎石的上扬尘没有再往上升

喷发真的停止了吗

我大声的问

孩子 别害怕

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他已经延续了五分钟

不久我们还是要出发的

很叔无时无刻不再注视着时辰表

过了一会儿

他的话得到了证明

木筏又开始移动

并且迅速不规则的上升了大约两分钟

然后又停了下来

很好

不到十分钟

他又要出发的

叔叔看看时间表

您是说十分钟了

这是一个间歇火山

他停歇的时候

就可以让我们喘一口气

果然

到了推测的时间

我们又以极快的速度上升

我们不得不紧靠着木板

以免被抛出去

然后上升又停止了

我一直思考着这个奇特的现象

但没找到令人满意的解释

显然

我们没有处在火山的主要通道魔的

但也呈上升趋势

在这个势头中

可以感觉到反弹的影响

我想不起这种现象出现了多少次

我所能肯定的就是

每次上升都有一股不断增强的力量推动着我们

就像标准的抛射体一样

在停下来的间歇期中

炽热的空气使得我们呼吸不畅

我甚至在想

如果忽然来到零下三十度的北极地区

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时刻

呃 然而

我的脑袋由于不停的震动而慢慢发晕了

如果没有汉斯伸出胳膊帮助我

我的脑袋会不止一次的碰在岩壁上

因此

我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记忆的并不清楚

我只能模糊的感觉到连续不断的爆炸

震动

以及传到木筏上的涡流的摇摆

木筏被咆哮的火焰包围着

随着熔岩浆的波浪而升降

我最后我看到了汉斯那张在火光映射下的脸

心里面再也不存在任何幻想了

此时的心情与那些被绑在炮口前面对可怕灾难的囚犯一样

一开炮就能将他们在空中炸的粉身碎骨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我感到像导汉斯强壮的手抓住了我的腰带

另一只手拉住了叔叔

我伤的并不严重

只是表皮受了一些伤

全身震动了一下

我发现自己躺在离开峭壁只有几步路的山坡上

峭壁下最微小的震动就能把我推开

当我由陷口的外坡滚下去的时候

汉斯把我从死亡中救了出来

我们这是在哪里

叔叔问

我感到他对回到地面非常恼火

可能在冰倒

我说 不

汉斯持不赞同的观点

用丹麦语说道

怎么回事

叔叔大声嚷了起来

汉斯搞错了

说着我站起身来

在这次远征中

我们经历了无数个令人惊奇的事迹

可是还有一件留着给我们

在这北极的干燥偏僻地区

我期望着能在北极天的辉光底下见到一块常年积雪的地带

可情况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我们目前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

我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眼睛

但是阳光对我的曝晒不容我有任何质疑

我们是半裸着身子从火山口出来的

那炽热的星球强烈的辐射着我们

当我的眼睛能够习惯刺眼的阳光以后

便睁大眼睛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以更正自己思维的错误

我想

我们起码是在埃斯克火山附近

对此

我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看法的

叔叔首先开口说道

这里肯定不是冰岛

从花岗石山腰和雪顶来看

它也不是北方的火山

我的孩子

看那里

火山的巨大喷口就在我们头上不到五百英尺的地方

每隔一刻钟

那里都会响起一声巨响

然后出现一股火焰夹着碎石

灰烬以及熔岩从火山口喷出

这座山就像喘不过气来似的

不时从他他那巨大的口中吐出火焰与热气

在陡峭的山坡上

一层岩浆正滚滚的朝着八百英尺远的地方流去

熔岩消失在一片绿色的树林之中

我发现树林中长着橄榄

无花果以及果实累累的葡萄树

当视线扫过这一块绿色地带

就会看到海湖中间那块迷人的陆地

那是一个直径并没有多少英里的一个小岛

东便是一个小港口

港口的周围有几所房子

港湾的中间停泊着几条特殊种类的小船

浮在蓝色的水面上

在远处海平线上出现了成群的小岛

就像一堆堆的蚂蚁

西边远处的海岸线在地平线上划出一道弧线

一些海岸上山体呈现出体态优美的轮廓

而在另一些更远的海岸线面上

凸显出一座很高的山峰

北面浩渺的海水在阳光下灵光闪闪

我们到底在哪里呢

我们到底在哪里呢

我再一次嘟囔着

汉斯冷淡的闭着眼睛

叔叔不明白的注视着他

不管这是什么火山

这里太热了

更何况爆炸还在进行

叔叔说

我们现在就下山

去看看我们现在究竟在哪里

此外

我快饿饿死和渴死了

对于叔叔的想法

我想他肯定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如果不考虑需求与疲乏

我宁可在这里多停些时间

但我必须与他们一起下山

火山喷出来的石头形成了很陡峭的山坡

为了避开火蛇般的岩浆流

我们滑进岩灰之中

我一边向下滑动

一边滔滔不绝的讲着话

因为我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

令我不得不说

我们是在亚洲

在印度海岸

在马来西亚群岛

在海洋中

我大声喊着

我们穿越了半个地球

来到欧洲的最顶点了

可罗盘呢

按照显示来看

我们正在平稳的向北去

叔叔说

罗盘指针横躺着吗

横躺着

没有 那么

这是北极吗

不 不是北极

而是

这件事真的是无法解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我们走进那片看上去赏心悦目的绿色树林

此时此刻

我们饥渴交加啊

幸运的是

走了两小时后

一片怡人的乡村景色映入眼底

四周种植的全是橄榄树

石榴树和葡萄树

由于我们半裸着身体

不敢走的太近去观看

要是能够大口吃着这些可口的水果

那该多好啊

走了不远

在宜人的树荫下

我发现草丛里有一处清凉可口的泉水

于是我们将头和手都伸进水里

当我们享受着休息的欢乐时

在两丛橄榄树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孩

这就是这块幸福的土地上的居民呢

我叫道

这个孩子衣衫褴褛

满面并容

他由于我们的出现感到十分恐惧

的确

我们的身体是半裸着的

头发和胡须也都很蓬乱

我们肯定显得很不体面

除非这里是个强盗国

除于这些居民来讲

我们可能成为恐怖的起源

正当孩子拔腿要跑的时候

汉斯追上去

不管那孩子怎么乱叫乱踢

硬是将他拉了回来

叔叔竭力安慰他

用纯正的德语问

小朋友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小孩没有回答

看样子我们不在德国

叔叔说

接着

叔叔用英语又问了相同的问题

可那小孩仍然不吭声

我惊讶极了

这孩子不会是个哑巴吧

叔叔大声说

他对自己通晓多种语言的才能感到骄傲

接着他又用法语问了一遍

奇怪的是

这孩子仍然一句话不说

叔叔用意大利语又开始问他

这是什么地方

是啊

这是什么地方

我着急的重复了一遍

可能小孩还是什么也没说

你这孩子真讨厌

你到底回答不回答

叔叔叫着

他生气的拉着着淘气孩子的耳朵左右摆动

这个岛到底叫什么名字

斯克隆伯里

这个孩子终于开口说话了

然后从汉斯怀里逃开

穿过橄榄树

奔向平原

斯克隆伯里

这个意外的名字在我的脑海中产生了极大的震动

我们正处在地中海上

那些环绕在东方的群山是卡里布雷山

而这个屹立于地平线南部的火山

就是那残酷的埃特纳火山

斯特隆伯里

我重复着

叔叔做着手势与语言

附和着我

我们好像在合唱